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极品...真是极品。” 马奔雷由衷地赞叹着。 男人翻开一丝不挂的女特警队长的眼皮,发现女孩的眼瞳向上翻着,好像抽风的人,看来是昏迷过去了。毕竟遭到这样疯狂的侵犯,纵使是女特警,想神志清醒的承受这一切也需要极为强韧的神经。 “也好,省的反抗。” 马匪将女孩丰满的身体翻了过来,抬起了凌菲的屁股让一双大长腿自然地收拢起来,而后给这个失去知觉的女人摆出一个跪姿,又把一双玉腿合拢,此时的女特警呈现出一个高高撅起屁股展示肛门的形象,丝毫看不出以往全副武装时的英武干练。而可以猛干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战斗美女,对男人而言委实是无法抵挡的诱惑,但马奔雷决定做得更多。 马奔雷跪在女人身后,扶正了粗壮的男性象征,顶到了凌菲的菊门。那里由外及内颜色变身,放射状的一圈嫩肉中心是那个微闭的肉洞。暴徒让自己的尖端不断磨蹭着女特警的后庭秀洞,一点点往里面挤。 对于女孩子而言,被强暴是一回事,被捅了后庭是另一回事。即使是情侣乃至与夫妻,许多女性也不许男伴从菊门插入,因为对于女性而言这不仅没什么快感,反而是一种伤害,尤其是心理层面。而在马奔雷看来这更是对于女性究极的征服。 即使在昏迷中,凌菲也在潜意识里抗拒凶徒的“宝贝”进入自己的“后门”,无意中夹紧了屁股,拼命阻止那灼烫异物的挺入。 马匪并不意外的笑了笑,手指在下面女人的阴道中一顿抠弄,勾挑出了一团黏糊糊的女性体液,而后指尖塞进凌菲的肛门,手指前后搓弄,旋转着涂抹,确保菊花内外都能有女孩“爱液”的润泽,之后男人拔出手指重复刚才的动作,时不时还往他自己的阳物上涂抹凌菲的潮吹液,直到肛门被女孩自己的“润滑油”抹得亮晶晶。每次手指的进入都引起夹住指头的嫩肉的一阵轻颤,进一步证明这里的敏感。 “哈哈,别抗拒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念叨着不知来自哪部电影的台词,马奔雷的两个手指捋开凌菲的肛门,将硕大的男性顶在了女人的屁眼上,一挺腰噗呲一声这东西瞬间没入了裸女的菊花。凌菲无论怎么努力也没能阻止凶器的突刺。 女孩的直肠里面热乎乎的,紧致而干燥,毕竟男人只能涂抹到屁眼那一小截。马奔雷不想弄伤自己,腰身一抽一插,一点点让女人的直肠适应自己的大炮,之后再用力推送。 “你可能不喜欢我...但是...你的身体可不这么想...” 毕竟直肠里常常通过大条,马奔雷发现直肠壁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尺寸,舒服地摩擦着进出的阳具,就像在迎合这个粗暴的男人。 远远看去,一个壮硕的男人搂住一个跪着的裸女的腰,一前一后的用力推送,倒霉的女人浑身颤抖,耷拉着长发的螓首拨浪鼓一般来回摇动,配上明亮的月光与昏暗的背景,无比淫靡却又无比动人。 男人舒服地抽插着,下体的液体开始不安分地挤向小小的出口,随时准备如同开闸洪水一般中出,不过马奔雷自恃阳刚过盛,不插入个一千下不愿缴枪,暴徒很想在这里又一次验证自己的定力。男人忽然感觉到女特警直肠中的阻力增加了,好像是前面堵住了什么东西,根据触觉更像是气体。 马奔雷并未在意这些,而是选择继续持续推进,朝着女孩体腔深处横冲直撞,唯一的区别是这副女性的躯体不再迎合男人的任何动作,但是每一步推送都变得更加轻松。而暴徒搂着的裸体也突然增重,而马奔雷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得专心玩自己的,胯下女人的感受如何,他并不在意。凌菲给他留下的伤痕则通过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几乎落败的事实,令男人的动作愈发懊恼而粗暴。 暴徒的身体终于到达了临界点,越来越爽快的时候男人稍微一抖,女体跟着一晃,结果马匪一个没控制住就呼噜噜奔流而出,此刻男人本能的抱住了女人的纤腰,用力搂紧,力气之大几乎要折断凌菲的肋骨。而他的下体毫不怜惜的喷射出成千上万的精子,混着体液一路冲向女孩的体腔深处。 “爽吗?...” 下面放完了水,马奔雷总算缓过神来,抓住女孩纤细的肩膀摇晃一下。 “还不服?还反抗?那老子也射进去了。” 女孩不言不语,连喘息都没有变得浑浊。 “?...” 马奔雷薅住女特警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过来,用沾着黏液的手翻开了凌菲的眼皮,却发现女人的瞳孔放大了,眼睛直勾勾望着前方,失去了全部活力。 “靠,怎么死了!” 凌菲早已放弃了生存的欲望,虽然失去了知觉,疯狂的凌辱还是在潜意识中加诸了刺骨的伤害,从神经到器官都像超过负荷的设备一样运转紊乱,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导致心跳骤停,美丽坚强的女特警就这样在凌辱中香消玉殒。 暴徒突然像泄了气一样退出了凌菲的身体,那根东西抽出女特警肛门的时候“倏”得一声还钻出一个屁,消散于阴冷的空气之中,留下一股熟悉的味道。 失去平衡的凌菲的尸身噗通向一侧栽倒,变成了一副侧躺的姿势,手脚蜷缩着好似刚出生的赤裸裸的婴孩,原本香艳美妙的场面,却由于女尸的肛门不断流出粘稠的白色液体而抹上了淫荡的色彩。 “我靠不是吧!” 周华一边提裤子一边跑了过来。 “弄死了?那我不是又得玩死的了?” 周匪一脸怨气,刚刚被吊起的胃口生生被压下去,任谁都不会好受。 “抱歉啊老弟,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弄死了。不过虽然玩不成活的了,但是她下边哥哥还没上呢,只操了她菊花,就当哥哥赔不是,你把她下面上了吧。” 马奔雷豪气地把最可人的嫩穴让给了周华,强壮的男人从凌菲的作战服中找到了面巾纸,卷成柱状而后塞进女尸的肛门试图吸去里面的精液。 “你呢?” 周华直白的提问,他很清楚马奔雷不会这样轻易的放弃到手的猎物。 “你哥哥我还可以插别的洞。” 马奔雷走到不远处把李倩和尹若雨赤光的身子拖了过来,将两具尸体并排摆在了一起,不一会儿马匪又肩扛着两具身穿蒙古袍的女尸从帐篷中走出,不一会儿另外一个草原妹子和两名衣着整齐的女特警也摆在了草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 周华有点讶异。 “咱们同时插她身上的两个洞,需要有东西把她垫起来,没什么比她们更合适了。来,帮哥哥扒光她们。” 马奔雷说完开始动作利落的剥起王若翾的制服,熟练程度就像给自己脱衣服一样——先拉开特警服的拉链,扶起尸体的上半身,拉住两只袖子向上一抖,栽倒的尸体就自然而然脱掉了上衣,再次扶起上半身掀起作训汗衫和保暖内衣的下摆向上一撸,艳尸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乳罩,一抖手女孩就上身光光;而后解开把女特警军靴的鞋带从挂钩上摘下来,不用解鞋带就扒下了靴子,而后再摘掉两只袜子,最后解开腰带,扒住从外裤到内裤的好几层裤腰向下扒一小段,再抬起一只脚踩住女尸的两腿之间,抠住裤子向上一扒,就是一个精光的下体。 “哎,咱们试试这样。” 周华想到了新花样,他拿掉娜仁托雅仅剩的一只靴子,又解开了蒙古袍的扣子和裤子的腰带,然后吩咐马奔雷拿住死去的女孩的衣袖,周华捏住了娜仁托娅的裤脚,两人把女尸抬了起来,而后左右悠了几下,猛地向同一个方向一甩,蒙族姑娘仅着内衣的尸体就从衣服里飞了出去,落到地上还翻了几个滚,两个男人手里各拿着一条裤子和一件蒙古袍。 这种高效率的脱衣方式很快就扒光了剩下的几具女尸,她们被摞起来捆在一起,凌菲的尸体横着放在上面,她的姐妹则无奈的充当了肉垫。 周华把凌菲的双足踩踏到脸上尽情的吸,发现除了女孩特有的脚丫发霉味以外,还有一股令人反胃的蛋白质的气味,于是他赶忙拿了下来——他明白了那上面沾了什么。随后他拿出了从凌菲的作战服里掏出来的用来临时充当手铐的塑料扎带,他背对着凌菲,将女孩的双足从后方拉过来交搭在肩膀上,而后用扎带从足踝捆在了一起,又转回身去,如此一来任何时候都不担心做的时候凌菲的双足会“跑掉”。 周匪扶正下体进入了凌菲下面的体腔。女特警队长下面的毛并不像她很多部下那么浓重,主要分布在了花径以上,到了阴唇两侧倒是屈指可数了,也短得多,不知是否是精心打理过,但是周华也不在乎了,他只是用力挺入而已。 这个过程轻松而舒服,多亏了凌菲那热情奔放的体腔润液,顺利迎入了男人的身体。由于尸主刚刚死去因而里面给人的感觉俨然活人一样,柔滑,鲜嫩,温暖,潮湿,这里就是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天堂,凌菲大概从未想到过自己极易潮吹的体质原本应该是男友赞不绝口的独门技艺,最后却对强暴自己的凶徒摇尾献媚,让暴徒可以毫无阻碍的不费什么力气就侵入女孩的芳草之地,令她死后也不得安息。 经验丰富的周华第一次并未进入多深,更多的只是稍加探索,他清楚进入死人的阴道不能操之过急,不然说不定会弄伤自己。哪怕身下的女人已经充分润滑了腔道,他依然保持谨慎。第二次更深一些,龟头部分摩擦到柔嫩内壁的舒爽感就令他几乎飘上了天,但是他依然没有推送得太深,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接下来一次比一次深入,频率也越来越高,每一次摩擦也更加爽快,“咕唧”“咕唧”的对于阴道深处的冲击声不绝于耳,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麻痒感令男人一时几乎无法站住。 凌菲的下体堪称完美,一方面不算狭窄,抽送的时候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另一方面却又十分紧致,插入时男人的玩意被紧紧包夹,纵使是进入深处那片刻的停滞,女孩的肉壁也在挤压男人的阳物;另外凌菲也是这些女尸中唯一一个充分润滑了自己体腔的,因此感觉格外顺畅,格外舒服。 周华终于冲锋到了凌菲体腔深处那紧紧的子宫口,每次推到底端都会感觉尖端已经顶开了那层嫩肉上的开口,“伞盖”部位被那一圈软肉夹住再退开的感觉,顷刻间令他到达了巅峰,男人下面的管道中滚热的液体奋力冲向前方的肉缝,而男人颀长的阳物也奋力一推到底,粗暴的撞开女孩那小孩嘴巴一样的子宫嫩口,将尖端完全塞进了凌菲的子宫... 马奔雷则对凌菲小巧的嘴巴下了手,将自己硕大的阳具自女特警张开的嘴塞了进去,由于躺着的凌菲仰着头,因而男人上翘的老二一进去就顶到了松松垮垮的舌头,那根口条在重力作用下离开了牙膛悬在下面,因此“自觉”得就舔了男人的阳物。马匪也就顺理成章的扶着老二在凌菲的舌头上摩擦,同时不让女孩的门牙磨到自己的根部。 那温热而且触感涩涩的丁香小舌比起包住整根阳具的肉径,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尖端被凌菲柔柔得“舔过”,龟头仿佛成为了电池,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发送快感的电信号,那种刺激并不比在女孩花径里推送要差。 马奔雷发觉自己的快感很高到达顶点,就像壶中被逐渐加热的水,到达沸点之后,顶开那个盖子... “嗷!” “靠...” 两个匪徒同时达到了高潮,可怜的女特警上下两个洞都被男人白色的体液灌得满满的,她自己却无力抗拒,就连在暴徒的老二上狠咬一口都做不到。 死不瞑目的凌菲脑袋朝后仰着,而事实上她能“看到”的也只有马奔雷硕大发黑的阴囊。如果女孩尚未死去,这样的场面对她而言更是犹如凌迟。能在恰当的时候死去可能也是一种解脱,而对于凌菲来说,也许当时被大汉直接摔死更为幸运,不用神志清醒地忍受强盗对于自己肉体的需索,却无力挽救,受尽侮辱后终于死去。 第十六章 尾声 周华疲惫地靠在这一堆作为肉垫的裸尸上,闲来无事挠一挠裸尸的脚掌,捏一捏裸尸的奶头,戳一戳裸尸的下阴,但是已经再无力气上马了。 “老马...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马奔雷靠在尸堆的另一边,翻腾着刚刚从女特警的帐篷里拿出的东西。 “凌菲...原来这妞儿叫凌菲啊,不错的名字,还是个队长。” 马匪拿着警官证上的照片,比照死去的凌菲的脸庞。照片上的女孩嘴唇微抿,眼神犀利,不怒自威的军警形象,严肃而不呆板;而接下来拿出凌菲的身份证照片表情自然,唇角微翘,就像学生少女一样可爱;最后又找到一张瑜伽培训班的入门证,照片上的凌菲笑靥如花,眉眼舒展,美得让人几乎不忍移开视线。但现在面前的凌菲脑袋倒挂,死鱼一般的眼睛令人生厌,嘴巴里还倒流出精液,一路淌到发际线,与照片上差了一百倍,不仔细看都很难认出这是同一个人。 马奔雷继续在背包里翻腾,找到了一个Ipad,这是现在女孩们常用的娱乐工具,即使是这位年轻的特警队长也不例外。里面还有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圆镜、粉饼、睫毛刷、染色膏等一大堆化妆品,看来这位女队长是执行任务也不忘了爱美,这终归是女人的天性。 在背包底部还看到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保暖内衣裤,甚至还有一袋子皱皱巴巴的内裤和乳罩,马奔雷拿出来闻了闻,从内裤上的腥臊味来看是换下来的,似乎是拿了不少换洗的衣物,平日里勤换。背包里还有一捆袜子,用扎带捆在一起,足跟和脚趾部位都穿破了,马匪拿起来闻了闻,鼻子里涌入一股脚臭味,看来也是凌菲穿过之后换下来的。不过他想不到这姑娘这么磨袜子,难道是日常走动很多? 马奔雷又找出了一个照相机,打开之后翻弄里面的照片,他看到了一张凌菲头戴生日帽将插着蜡烛的蛋糕端给一个同样打扮的男孩的照片,接下来是与上图装束相同的两人亲密的搂在一起对着镜头比出V字手势的照片,而后两人脸上抹的都是蛋糕的奶油,一脸贼笑地望着对方,照片萦绕着淡淡的小甜蜜。 接下来有一张是刚刚被他日过的那个警妞躺在床上酣睡,清丽的脸颊被记号笔画上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图案,还画了个熊猫一样的黑眼圈,接下来一张照片是那女孩足底的特写,也被画上了笑脸之类的涂鸦,一看就是纯恶作剧。 另有几张是一群做瑜伽的女孩,将肢体扭转到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马奔雷记得凌菲有瑜伽培训班的证来着,看来是在学习班拍摄的。 而后是一大堆女特警们便装逛街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不知其中哪个女孩的背影,裤腰太低,坐下之后露出了蕾丝内裤的边缘,也被凌菲“手快”得拍了下来,估计最后成为了她向这位姐妹勒索零食的恐吓工具。 然后是一些在车窗内拍摄的某个城市的街景照片,从屋檐、阳台的云朵形浮印来看大约是在某个内蒙古的城市。 最后的则是在阳光明媚的草原上的照片,女特警们像足球运动员一样搂在一起站成一排,个个笑逐颜开。之后是凌菲与那几个穿着艳丽的蒙族姑娘的合影,草原女孩羞涩的笑容与凌菲淡雅的微笑搭配在一起极为动人,随后就翻到了相册的末尾。 马奔雷反复浏览着这几张照片中如阳光般灿烂的姑娘,又看了看身旁光着屁股躺在一起的战斗女孩们,即使是这样一个凶神恶煞的歹徒也不禁感到惋惜。 而周华也去帐篷里翻腾,找出了蒙族姑娘的个人用品,虽然看不懂蒙文,但是他还是根据自己对娜仁托雅的了解找到了女孩的包。 打开富有少数民族风情的挎包,他有点意外的翻出了几本书,有蒙语的看不明白,但也有汉语的作品,有一本翻得痕迹斑驳的《狼图腾》,还有几本港台作家的言情小说! 周华瞅了瞅尸堆中位于下方的娜仁托雅,看不出这么强悍的姑娘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他继续往下翻,果然找到了脏内衣、臭袜子之类换下的衣物,还有一把蒙古刀。最后翻出了一个半新不旧的三星手机。 男人按开了开关,发现手机中没有解锁密码,直接到了手机相册,一张张浏览里面的照片。 有不少照片是在一个敞亮的校园中的自拍,一身运动装或者休闲装打扮的娜仁托雅与周围的汉族女孩子并无差别,甚至由于靓丽的眉眼而更显妩媚。还有她坐在某个男孩子的豪华敞篷跑车中的自拍,看起来那是个富二代,在这种情况下最后娜仁托雅也保持了完璧之身,令周华颇为钦佩。如果换成个汉族女孩子估计几杯酒下肚之后早就从了。 周华捏了捏娜仁托雅冰凉而美丽的脸颊:“真有你的。” 男人继续向后浏览,发现娜仁托雅回到了草原上,有很多张身穿不同色调的蒙古袍的自拍照,还有与姐妹们的合影。许多都是搂着那一高一低两个草原妹子的照片,小姑娘的笑容大方而典雅,一点不小家子气,而那个个子高的姑娘则笑容腼腆,立刻就看出了两人不同的生长环境。 正要往后翻,手机啪的一下没电了。 周华有点遗憾的丢开了手机,抚弄着娜仁托雅的脸孔:“真可惜,你从了我多好,至少还能活着,你看现在,白长这么漂亮,白瞎了。” <!> 周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还没被上过,还是处女,我都忘了!” 说完后连一旁的马奔雷都回过头来。 “老弟,你还干得动么。” 马匪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把周华从头浇到脚。是啊,这一晚上打斗了半天消耗了太多精力,又先后上了三个女孩子的身体,狂射了一番,现在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瞧着东方天际线上露出的鱼肚白,周华伸了个懒腰,将衣服穿好。 “怎么样,该撤了吧?” “行吧,老弟,听你的。” 马奔雷也站了起来。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我们的给养不多了。” 周华发了话。 “那她们呢?” 马奔雷指了指一地白花花的裸尸。 “嘿嘿,不知你注意到没有,先前的那几个死了以后没有腐烂。” 周华淫笑了几声。 “额?你是说...” “好像空气的成分发生了什么变化,总之死人好像不会腐烂了。” “哦,那敢情好,也就是说...” “还多说什么,都装上呗,用她们那车!” 周华指了指特警的防暴车。 “她们的油肯定不足了。不过等我们到了公路上肯定能找到油,找不到还可以抢!” 周匪和马匪一人抬头一人抬脚的将光溜溜的女尸一具接一具放到了防暴车的车厢里,不一会儿光着腚的尸体就堆成了一堆,其中最上面凌菲的咖啡色的美背和大屁股格外显眼,趴在了姐妹们白皙的艳尸堆上。大概也只有下面只伸出一双脚的乌兰图娅的肤色稍深,多少有个对比。 “咣当” 周华关上了车子的后门。 周华不打算浪费这些美尸,那是再好不过的玩具,已经成为了他最喜爱的收藏品。 “老弟不休息一会儿?” 马奔雷从自己骑来的摩托车里一边往外抽油,一边问道。 “不了,赶快上路吧。” 周华坐到驾驶室里关上了车门,他此刻的心情特别激动,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犯罪都更加兴奋,因为从目前能发现的蛛丝马迹来看,社会秩序已经濒临崩盘了,现在外界很可能就是弱肉强食,有枪有本事的他们也许可以到一个小地方去占山为王。不知前路如何,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后车厢中那些女尸的收藏,不久后会越来越多。 对于这两名匪徒而言,没什么比乱世更适合他们的生存与犯罪。 “老弟,完事了。” 马奔雷坐到副驾驶席上关上车门。 “老哥,识路不?” 周华调侃道。 “还信不过哥哥我,打了多少年仗出来的,就靠这认路的本事了!” 马奔雷得意的一拍胸脯。 “好嘞,小姐们,咱们走!” 周华挂上档,松开离合踩下了油门,沉重的防暴车轰鸣着驶出了营地。 朝阳中飞舞的尘土弥漫开来,飘扬着飞落在营地的每一个角落,只有凌乱的衣衫与肮脏的帐篷,以及消逝在草原上的冤魂,静静地述说着末日到来这几天之间发生在这里的可怕暴行。 第5章 生死之交——2005年的最后一天(增补版) 曾几何时,我开始对失去知觉的女人萌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 塞外小城的数九寒天,身处室外只要片刻不动就会被严寒来个下马威,从生痛的脸皮到发麻的双脚,无不昭示着寒风的凛冽。天色擦黑后路边行人个个裹紧衣帽行动匆匆,还会漫无目的伫立街头的,大概唯有本人而已。此时我被冻到发酸的双眼,正直勾勾盯着针纺商场楼顶点亮的大幅宣传栏,视线中心则聚集在其中一副美人卧床酣睡的广告上。美女恬静的睡颜总能引发我的无限遐想,每当路过此地总会止步片刻,静静欣赏一番,尤其是被下露出的美丽脚掌,可谓百看不厌。 对焦完毕,我眨了眨发涩的眼睛,迈开步伐径直离去,重新回归往返出租屋的夜路。寒风一点点夺走行人的清醒神智,脚下人行道的积冰残雪也增添了几分滑跤的几率,然而我的心绪依然一成不变,被广告中的平面模特吸引在脑海里尽情YY起来,无非都是些宅男的幻想。对于本人这样当了19年处男情感生活为零的死宅而言,平复激素分泌带来的生理欲望,唯有忠诚的右手与脑内意淫而已。 细细想来,开启这一系列另类兴趣爱好的起始点应该是在中学时期。 这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发生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即将迟到的本人蹬飞车直奔学校。当时中学管束严厉,不同于旷课数月都无人问津的大学,中学时期迟到一分钟就可能要面临教导主任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情节严重”还有罚站大刑伺候。 然而那一天,骑车经过路上乱糟糟的一堆围观群众,好奇心使然从人群缝隙往里一瞅,仅仅是惊鸿一瞥,我就感觉全身上下如遭雷击,立刻刹住坐骑,脚蹬都顾不得踢上,匆忙放下车子分开人群钻了进去。 人群中央躺着一辆车轮变形的女式自行车,一旁是一名穿着牛仔裤的年轻女子,昏死过去四仰八叉倒在街上。现场见不到一丝血迹,受害者白色的衬衫松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得发亮的肚皮缓缓起伏着,还见得到小巧的肚脐,似无大碍。女孩双手上举,两腿松松垮垮分开,裤脚延伸到足踝。脚底的凉鞋有一只断了带子,斜斜挂在脚尖上,让出圆润但被地面挤出褶皱的脚跟,以及白白的脚心;可能姑娘买了小号凉鞋,另一只凉鞋端端正正附在原位,鞋尖上露出微翘的脚趾头,换个角度就能看到趾根与脚掌,两者并举,基本就能拼出端庄脚掌的全景印象。没人蹲过去查看伤者,大概怕被讹上或者干脆嫌麻烦,只是站在旁边围观而已。 一边则是一辆翻倒的摩托车和一个醉酒不起的汉子,坐在地上还叽叽咕咕不知道自语些什么,显然不是我的关注点。视线重新汇聚到姑娘身上,尤其是她衣缝下的小肚子和光着的脚底,看得我下面一阵发热,不得不把手揣进裤兜摁住抬头的“小兄弟”,臊得自己直脸红,瞧瞧四周,还好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没人关注我的异动。 女人就这样躺着接受路人视线肆无忌惮的凌辱。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女子大张的两腿之间,从裤门到底线湿淋淋一片,裤裆下流出黄黄的一滩液体,想必是失去知觉后不幸失禁,结果以这副羞辱的模样,成为一众看客的焦点与谈资。 “死了么?” “你没看还喘气呢?” “哎哟,没少尿。” “她男朋友看到的话不定觉得多丢人呢。” “这得让甩了吧。” “她自己醒来看见准保都想跳楼。恨不得刚才就让车撞死喽。” “救护车还不来?” “醉酒骑摩托?我看起码得拘15天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此时我恨不得双眼变成照相镜头,竭力将眼前的美景印在脑海的底片上。只可惜怕挨处分不敢多留,只好恋恋不舍挤出人群,继续上车赶往学校。 当天下午实在听不进课,满脑子翻来覆去都是方才的景象,总想脑补一下之后的经过:她被抬上救护车时,会不会有人架起她的上半身时,借机双手环扣胸前揩油?无知觉的女人被人抱来抬去,会是怎样的模样?会不会有人脱下她的凉鞋,抓挠她粉嫩的脚心,甚至闻闻有无脚味?美女不知道多久没洗脚,出汗多不多,闻起来什么味道?会不会有人脱下她湿哒哒的裤子,打量或者擦拭她尿湿的私处?她会被脱光到什么地步,接受多少人近距离内带有色情意味的视线?会不会有许多男人盯着她一双赤裸的脚掌,尽情用视线凌辱女孩子这个通常羞于示人的部位?而经历这一切她都在无知觉的状态,任人摆布。 我想想就心中奇痒难忍,多么希望自己就在那辆救护车中,与昏迷的美女独处,继而对那具年轻诱人的娇躯为所欲为。 多年之后,尽管我已经记不起许多同班师生的模样,脑海中那个昏迷在道路中央的美丽女人的姿态相貌却从未淡忘。每次见到车祸,心中总会浮起一个小小希冀,期待着再次目睹那样的香艳一幕。只可惜老天大抵是公平的,这等美事总归可遇而不可求。 从此以后,我对没有知觉的女人总会有一种特别的偏好。许多小事不经意间便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思路与喜好,这件事便是一例。所以含有凶杀、暴力、色情等成人元素的影视剧电视台总会选在孩子们入睡后的深夜档播放,大概也是基于相同考虑,媒体报道中青少年接触暴力游戏、黄色小说、黑帮电影后导致的犯罪事件也屡见不鲜,着实令人叹惋。 思绪回到现在,我迈着冻得阵阵发虚的双腿回到了租住的小区。虽然时下不过六点挂零,天际却已经不见余光了。路灯只亮一半,在黑处迈步要格外小心。道路开裂不平,到处是坑,发灰的红砖砌成呆板的一幢幢六层楼房,在昏暗的冬夜格外破败凄凉。而在这里租住,最大的优点便是廉价。 每当想起刚刚入住时的一幕总会不禁莞尔。由于学校的舍友整日吞云吐雾,平素远离烟酒的本人不得不另觅居所。与房东相谈甚欢,谈笑间他未曾提起同租人的存在,我也压根无此想法未曾过问,结果等我搬入新居整顿好行李,累了一身大汗拿着盥洗用品去浴室冲凉,推开门却见一位妹子正在洗漱。虽然没有日本动漫中脱得精光洗澡的妹子一边遮羞一边尖叫的香艳场景,但是现场的尴尬也可想而知。我只得一面道歉一面退出,还不忘带上门。气定神闲之后,不禁心生几分遗憾,反正自己毫不知情有理在先,没见到妹子走光着实有点亏。 不出所料,第二天妹子就以生活不方便为由退了房,自此租客只剩我一人。房东自然十分无奈,却也抱怨不得,毕竟是他疏忽在先。也许更觉遗憾的实为本人,好不容易可以与漂亮姑娘共处一室租房同居,不仅在外人面前多了不少吹牛的资本,更获得机会可以一逞私欲,甚至彼此熟悉进一步发展关系把妹子搞到手也未可知,由于却阴差阳错失去机会。如果当时在浴室中得以一览乍泄春光也算不虚此行,结果却是妹子受到惊吓退房而去,白白失去了借机揩油的大好机会,搞得我好生懊恼,简直好比到手的肥肉长了翅膀而去。 至少建设于20年前老迈筒子楼,供暖系统却不见偷工减料,屋里时常燥热难耐,而并未包含进房租的冬季取暖费必不会少。三室一厅居室,只有一位房客入住,房东必然不会就此作罢。我只希望下一位房客讲究卫生,做得到谈吐文明,最好举止得体,如果是个漂亮妹子自然更佳。 半个月后,仿佛老天眷顾,发现下一位租房者真是一位妹子,还带了闺蜜,漂亮姑娘居然一来就是两个!两人恰好都是本人喜爱的类型!初见心中不免狂喜,在“同居者”入住时,煞是殷勤地帮助靓妹搬上搬下。妹子们比较客气,其中一位高个子的还悉心的拿出面巾纸,给本人额头擦汗。一时间不免心中小鹿乱撞,好生得意。 与漂亮美眉“同居”的日子总是愉快的,房间里多了不少属于女生的物件,青春的生活气息流转其间。只可惜两个美眉平日回来就一头扎进房间,除了洗漱方便基本打不到照面,只有晚上回家与早上出门时点个头寒暄几句。隔壁就是洗手间,由于老房隔音极差,不过几天,即使不去刻意倾听,本人也能从声响清晰分辨出美眉是在嘘嘘或者大号,是洗脸、洗脚还是洗PP,增添了不少生活情趣。 除夕那天房东喊大家包饺子,美眉们的晚饭要么在饭馆解决,要么就叫外卖,这次居然半推半就答应了。不用说,本人自然兴奋莫名,想在美女面前露一手留个好印象。然而得意之余却忽视了一个客观现实,秉承“君子远庖厨”的传统思想,我平日在家往往厨第之事敬而远之,手艺生疏,何来露脸? “哎呀!你们看!馅飘上来了!饺子烂了好多!” 饺子下锅后不久,高个子美眉凑到锅边往里一瞧,立刻惊呼出来。 “谁包的?” 房东也赶紧凑近。 “这饺子皮形状...” 小个子美眉瞅了一眼浮在滚水上的饺子皮,双手不客气的环抱着视线就朝我转了过来。 “...” 我无言以对,因为这明显是出自本人的手笔。 “同学,其实我们要吃的是饺子,不是面片汤。” 高个子美眉笑着揶揄我,两汪促狭的水眸格外养眼,面颊上一对酒窝煞是可爱。 “煮面片汤的话,肉放太多了。” 小个子美眉稍稍扬起下巴,像看傻瓜一样斜睨着我,与高个子美眉一唱一和。 “各位美女,其实我是觉得只有饺子未免太过单调,适当来点面片可以增加些别样的口味。” 我信口胡扯,为了不致太丢人而找起了借口。 “来点?这都快成满锅面片啦...” 就这样,包饺子被两位美眉一顿笑话,印象是留下了,只与理想中相差甚远。但是往好里想想,和美女们多了些接触,总算有些朋友的意思了。 不过这件事留下印象最深的并非饺子本身,而是吃饺子时高个子美眉无意中透露她俩是迫于压力出来租房,没透露给其他任何人,当时小个子美眉不满的给了她一肘使眼色示意她住口。我不禁有点失落,以为已经成了朋友,然而以此来看还是被人家当贼防范,果然美女戒心都比较强么,还是女人都对我这样的屌丝有些偏见?如果我英俊多金,情况会不会截然不同。 不过,如此一来反而常常勾起了欲火。对于本人这个独身太久的宅男而言,听得两位女神吃喝拉撒却不能发生任何实质接触,无异于烈火熬心。下半身的反应还在其次,主要是心里痒痒的难受,好像被羽毛撩骚皮肤却又无可奈何,久而久之简直是折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趁人不备拿起美眉们脱在门廊处的鞋子嗅一嗅,感受一下姑娘的体味,以平复内心渴求,不过入脑入心的往往只有一股皮革的苦气,着实索然无味。除此之外,美眉们的贴身物件都在屋内,平日压根接触不到,不免心生遗憾。 不是没动过溜门撬锁的心思,然而“有贼心没贼胆”这句跟了我半辈子的评价再次显灵,隔着一道门就是梦寐以求的宝地,自己却只敢想想,想等到哪天美眉们忘记锁门再瞅空潜入。只可惜美眉们每次离去总会伴随着清脆的锁舌弹出声,每天我离开前都会到美眉的房间门口压个把手,却每每落空,只余一声叹息。 每次想到这一点,心中不免一阵挫败,只得长出一口气,巴望着哪天人品爆发老天垂青,不说指望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至少让本人有机会揩个油占个便宜,可以将美人的一抹春色尽收眼底。 不过对于屌丝而言,也只能想想对吧? 脑海中又过了一遍人生输家的自怨自艾,颓废的挪着步子走入阴暗的楼道,在昏黄的灯光下迈上楼梯间窄小到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豁牙台阶,转过一个又一个垃圾道口散发着阵阵邪味的转角,费了好大劲才爬上了7层楼梯,最后站到了出租屋的门前。 爬楼梯据说可以加强锻炼,现在天天爬7层楼,我感觉今年体育达标可以及格也未可知。美眉们可能正在屋里,所以我选择喘匀了气抹把汗再进屋,不想一开门就被看到一副狼狈的德性。 扭钥匙进门,屋里黑洞洞的,似乎美眉们还没回家。我打开迎门柜头顶的小灯,借着昏黄的光摘下围巾脱掉大衣挂在门厅的衣帽架上,换上了拖鞋。 屋里屋外完全两重天,一重是冰,一重是火,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激出一身汗搞得头皮都在发痒。冻了半天,回到家里没有现成的饭菜,也没有美眉可以养眼——一般回来的时候见到美眉们出自己的房间在外屋活动,高个子美眉会笑盈盈地主动打个招呼,小个子美眉没这么热情但也会点个头,天天出来进去和美女零距离的感觉很是美妙。迎接我的是暖气熏烤的燥热,助长了屋子里盘旋不散的酒气,还有房东闷雷似的呼噜声,以及缺乏照明的昏暗。 原本我想直接回屋泡个方便面解决晚饭,这一学期的生活费到元旦就花的差不多了,不好和家里人开口要,只好委屈自己靠方便面撑到放寒假,但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就靠泡面结束,还是满心不甘,所以现在一肚子怨念,听到房东那猪一样的呼噜尤其来气,我直接扭头就进了客厅准备讨伐一番。 客厅被薄薄的幕帘分割开来,最外间是厨房,中央最大一片是客厅,之后是房东的卧间,这其中还包括了卫生间,却是用三合板三面围住加一面贴墙的简陋设置,这一切只因冬季采光需要,几乎粗劣到令人发指。 我掀开最里面一道幕帘进入房东的卧间,正要推醒这个家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如遭雷击一般僵立当场。 月朗星稀的夜空,为这张大床容身的黯淡空间披上了一层淡雅而分明的银纱,但眼前的一切却与这一氛围格格不入:房东正趴在靠窗的双人床上酣睡地全无形象,而一个属于女人的柔软屁股被他充作了靠枕。下面是皱皱巴巴的床单和狼藉的衣物,两人就在大床中央交叉着趴成了一个T字形,女人一丝不挂,房东却裹着毛衣西裤,袜子都没脱。虽说屋里的温暖即便裸奔也不致着凉,但这女人能不着寸缕大喇喇卧在这外人可能来往的地界,是该说醉得不轻不省人事还是说有暴露癖想大秀身材呢。 面对直挺挺趴着的光屁股女人,如果身为君子就应该立即掩面转身离去,祈祷无人发觉,但是我却选择轻步接近,双眼拼命攫取眼前诡谲场景的每一个细节,任由下身的小家伙一点点昂首起立。 裸女丰满的双腿从房东脑袋下面直直伸出,一双脚丫子悬在了床沿以外正对幕帘。不出意料,这里才吸引了我最多的关注。她鹅卵石样圆圆的脚跟在月光下形成了朦胧的明暗界限,如玉石般引人只想上前轻触,而女人的脚心逆光朝内因而昏暗不清,只能注意到其肉感圆润的外形,也许还有地面月光的漫反射,浅浅的在趾尖脚掌镀上些许亮色。 视线一路向上是女人双腿间黑色的隐约一团,接着就是宽厚浑圆的屁股,月光洒在一对光滑的臀瓣上还亮起了两点妖艳的高光,形同华美的艺术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沉醉其中,时间仿佛已经失去意义,我的世界中只剩下自己与眼前光着屁股的裸女。此时我的内心深处欲念翻滚,满脑子都是怎样可以在这样一具身材傲人的肉体上揩油。 突然间,在性感的屁股上如放屁一样挤出来的怪异鼾声戛然而止,我心头一滞,本能的上移视线,发现房东在女人屁股上睁开的双眼,他的五官被臀肉挤得几乎变形扭曲,因此这一幕看上去格外滑稽,不过我却笑不出来,反而一口呼吸直接窒在了胸口,久久吐不出来。 房东发现我出现在视线之中呆滞了片刻,眼中惺忪顷刻间被讶异驱散,看了眼我后面发现没别人,他的下一个动作居然是盯着床头带夜光示数的闹钟仔细瞧。等到视线再回到我的脸上,方才那份紧张却已然消失无踪,以至于我以为刚才那一瞬间是自己看错了,没见过一个人在这一瞬间就能调整好情绪,不过憋在胸口的一口气一直没敢出来,脸上也烧的要紧,只是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静待对方开口。 “回来啦,今天怎么早?我记得你每天七点以后才回来。” 房东从屁股上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擦擦嘴角的口水。 “...明天元旦,所以提前放学。” 我胸口这口气总算随着这句话吐了出来,刚才紧张半天猜测他可能的谩骂羞辱都没出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我更加不知所措,只能顺水推舟据实回答,紧张到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更令我羞耻的,是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还黏黏的,活像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开个灯吧,今天没留神就喝多了。” 房东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好意思。” 等了半天房东也没责备我,我只好主动开口,转身穿过幕帘去门口开灯,心想这下得罪了房东,这地方只怕是待不下去了,明天只好另觅住处,但是数九寒天出租屋哪里那么好找!难不成要露宿街头? 按下开关,房间顿时通亮起来。 “你别多想,我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过来帮我收拾一下吧,太乱了。” 房东说着,响起了打火机点燃的咔哒声。 我又是一惊!什么情况?房东的口气中依旧不见半点埋怨,似乎对我的唐突毫无介怀,就好像打算炫耀自己女人的身材?或者是欲擒故纵,打算趁我偷瞄女体时抓个现行? “这是嫂子吗?” 凭借最后的戒心,我原地没动又问了一句,先试探一下再说! “嫂子?哈哈哈,怎么可能,是骚子还差不多。见过裸体女人么?不过来开开眼?” 房东笑得很是爽朗,似乎不像有诈。 ‘不是嫂子?这是房东的什么人?炮友?情人?或者干脆是楼凤婊子?而重点是...而且想看就过去?’ 不过无论如何,我想再看看那个光屁股女人!一眼都行!何况只是个被灌醉的婊子,没人在乎!那活色生香的女体犹如刚出炉的奶油蛋糕,催动着我放下包袱迈开双步返回房东床边。 掀开幕帘,眼前的景象又令我吃了一惊。起身的房东径直坐在女人肥厚的大屁股上抽烟,不过烟头不在自己手中而是用上了女人的脚丫子!这上百斤的重量居然没把美女压岔了气,女人甚至都没哼哼一下,醉得真心够死。 房东正面朝着我吐出一个烟圈,他倒捉着裸女的一条小腿递到嘴边,女人脚趾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烟卷没有夹在天然就比较松垮的大脚趾和食趾之间,而是缝隙更小的食趾与中趾的趾缝里,看得出房东经验不少,这动作并非一时兴起。这个慵懒的姿态与其说是一种猎奇,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 至少看得出,房东真的不在乎这个女人被我看光,方才还有些的胆怯顷刻之间被我压到了心底,得以重新壮起了贼胆。 “她怎么醉成这样?这是喝了多少啊?” 我如是问道。 夹着烟的脚丫几乎从下面遮住了房东的半张脸,形似在亲吻女人的脚掌。吸气声不意外的响起,然而我并没有看到吸烟时烟头的一明一灭,反而注意到房东闭上眼微微仰头的陶醉神色,他分明是在裸女的脚丫上深吸了一口气。 此情此景面前,本人受惊后阳痿不举的分身再次雄起,顶起了裤裆。 “味道不错,要不要来一口?” 房东没有答话,而是很好客地递过女人的小腿,那个姿势恰好让我看到女人光滑的大脚掌,还有脚趾缝之间的烟屁股。 “她是谁?” 我摇了摇头,没去细想房东指的味道是来自香烟或是脚丫,情景突然变得这样刺激,我有些手忙脚乱,只好先岔开话题。不得不说,房东很会勾起我的欲望,甚至于是精于此道。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